快点把我解开?」副教主虽然态度强硬,心里却惧怕得很,因为眼前的人物绝非等间之辈,更何况对方不过是该小组中的一名成员。
相较之下,自己宛如随手便可捏死的蚂蚁般微不足道。
副教主见不死男充耳不闻,又道:「你们到底打算怎样?」
白色游艇载沉载浮于夏威夷西方的北太平洋上,时差又比南非晚十二个鐘头,所以副教主其实才晕厥了一会儿。
「纸是包不住火的,大叔。」不死男盯着麵包,垂涎欲滴,却又捨不得吃掉。
即便挑战过无数次例如举枪自戕或高空坠落的自残行为,视死如归的他却始终事与愿违,无法尝到九死一生的滋味,只好以不修边幅的着衣风格、放纵不羈的生活态度来弥补内心的空虚,但其实他并非彻里彻外的不死之躯。
身为人类,他还是需要食物与氧气来维持生命。
也是因为这样,他只要处于没有以上两者的地方,便会极度缺乏安全感。嘴上叼着的麵包就是最好的证据。
「需要我的时候就利用我,不需要我的时候就把我当垃圾扔掉?」副教主脸色发青之馀,安心被一种即将撒手尘寰的不祥预感吞噬。
他歇斯底里,滚来滚去,试图挣脱麻绳的束缚。
副教主勉强算是半个艳阳天的人。
若要提起两者的渊源,得从结识教主说起,那是他人生的第一个转捩点。
距今二十多年前,就读专科的他碍于家境,放学后得至花店打工赚取学费。
也是因为半工半读,令他在因缘际会之下,邂逅了前来买花的主顾——甫创教没几年的李圣贤。
志同道合的两人随即从玫瑰聊到梅花,再从花语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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