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乎开门见山的方式搭訕。
她脸红心跳,低头不语半晌,跟着又抬起右手,指向盛开的春兰,继续替这名不认真听课的学生补充知识。
骆选无心向学,插嘴问道:「玉娟姐姐,你为什么会想要来这里啊?」
他回想起初次向任之宁示爱时,对方也是以这副惹人怜爱的神色回应。
那种感觉犹如用手触碰含羞草一般,欣赏它逐渐合拢的娇态,能够带给自己一种欲罢不能的快感。
可惜如今的任之宁却完全变了样,犹如夜晚的含羞草,处于睡眠运动状态,对自己的爱意不理不睬。
一想至此,他不禁唉声叹气。
孙玉娟亦是如此,听见这个问题,表情顿时由羞转愁。
她沉默良久,这才淡淡地道:「没什么。」
语毕,觉得自己过于冷漠,又道:「那么你呢?」
骆选恢復常态,笑道:「我失恋了。」
孙玉娟对于失恋这回事似乎颇有感触。
她试着不回避视线,打量骆选片刻,皱眉道:「看不出来。」
无论从哪个角度端详,眼前这名男孩都不像是沉浸在失恋的氛围中,反倒像是奔放于玫瑰花丛之中、满面春风的浪漫诗人,就算被刺得遍体鳞伤,也觉得不痛不痒,因为知觉已被热情麻醉。
「不形于色的痛才是真正的痛。对我而言,如果能轻易在他人面前痛哭流涕,那么伤痛其实就像流出来的眼泪和鼻涕一样,随随便便就能排出体内,目的只是要博取同情罢了。」骆选难得正经。
孙玉娟感到心有戚戚焉,破顏微笑道:「倘若细心栽培春兰,每年冬天到春天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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