攀谈道:「想不到你的发音还蛮标准的。」
敏仪忧喜交集,只是情到深处不自禁,不由得娇声细语道:「因为喜欢,不行也能行。只要有爱,不可能终究会变成可能。」
她回眸一笑,道:「不是吗?」
画面彷彿在此刻定格,情意突破背景的隔阂。
这首安可曲引领两人前往幸福国度,化作意境与歌词截然不同的定情曲,冥冥之中却也注定了爱人将沦为罪人。
相信各位阅读至此,多多少少会產生「此萧仁非彼萧仁」的想法。
在罪人与灵魂之手环环相扣前,不得不先简述当时的萧仁与现今有何不同——年少轻狂,家境优渥,玩世不恭,意气风发,正是在影剧与小说中层出不穷,看到就让人感到烦腻的翩翩败家子,无奈这样的人并不算少。
萧仁与敏仪决定交往以后,因为环境的不同,其中一方势必得迁就对方。
女方允诺与男方在香港共筑爱巢,两人就此展开同居生活。
前后在一起约莫三年,情投意合的两人告别了热恋期(春),度过了磨合期(夏),经歷了冷静期(秋),未料最终还是罹患了情癌末期(冬)。
曾经论及婚嫁的两人不如从前甜蜜,连争吵都嫌麻烦。
将时光快转至三年前的二月十五日,更深人静之时。
香港岛鸭脷洲,某栋精美寓所的地下停车场内。
萧仁满脸通红,摇摇晃晃地站在电梯门外。
即便喝得酩酊大醉,神采依旧飞扬,着实与现在判若两人。
相隔十数公尺之处,停着一辆霸占两个车位的休旅车,旁边则是有一辆左侧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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