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「调製这瓶药需要用到精纯的圣素材、犹克多东部海岸的风乾岩盐,以及双足步行蜥的鳞片。吸足了月光精华的香光月叶,也必须要鲜採的才能用上……」
他一面说,一面往嘴里滴了一滴黄金药液,随后将乾硬、生冷的行军用麵包与柴得跟石头一样的肉乾放进嘴里咀嚼,露出了幸福且满足的表情。
「就这些个没味道的乾麵包、清水和咸死人的肉乾,你也能吃得津津有味?」哈姆一脸不解地撕咬着行军时理所当然的简陋餐食,却见海韵递上了黄金药瓶,示意他试上一试。
「记住,只能一滴。用多了会有不好的效果,别贪多。」
「……你该不会是因为这种药水的材料很难取得,所以才这么给我谆谆叮嘱啊?」
「那自然也是理由之一,少说废话,试了就知道。」
「哎好好好……」
哈姆小心翼翼地将一滴药滴进嘴里,在舌头上有种难以言喻的麻痒感一闪即逝。紧接着他在海韵的注视之下,将又黑又硬的乾麵包送进嘴里一咬。
犹如令人沉醉的阳光投射在身上,温和且令人安心的舒适感忽然席捲而来,简直要让他的灵魂融化。
虽然麵体依然十分乾硬,但来自小麦的天然麦香以及奶油堆叠而出的乳香味,犹如一颗预藏已久的美味炸弹,倏地爆散开来。
幸福感在全身不受控地流窜,哈姆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隻晒足了阳光的猫,吃饱喝足了,可以安然入睡了……
「哇啊,危险危险。」他猛地回过神来,只见海韵仍是笑容满盈地望着他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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