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许久没有感受到心情如此平静,又同时对未知的事物有所期待。
期待着、跃动着、鼓荡着。心绪与乐音在幽色的死所当中交缠,儘管不知道能交叠出何种色彩,她竟奇蹟似的感受到平和。
半晌之后,海韵满头大汗地来到她的跟前,手上拿着一瓶散发着银蓝色光辉的圣药。
「老爹,你过来,有事做了。」
「喔喔!」
盖德里德三步併作两步,如同一隻大兔子般蹦来。
「把她按住,我可不觉得格莉德有力气可以按得住一位半奇族。」
「好咧!」盖德里德喜孜孜地听令,将表情格外平和又赤身裸体的妲雅严严实实地按在床上。
说时迟那时快,就在一切准备妥当的同时,海韵将那瓶圣药一股脑地往妲雅胸口的黑棘木枝倾倒而下。
儘管有盖德里德按着,她的身子还是像煮熟的虾般,倏地弓了起来。悽切的惨叫声从她拼命紧闭的双唇之间不可控制地流洩而出,一如暗夜中的呜咽般骇然。
片刻之后,银蓝色的药液缓缓被她的身体吸收,在她因剧烈喘息而起伏的胸口之上,崎嶇的表皮再不復见,取而代之的,是一颗宛如深邃黑曜石般美丽的核心,镶嵌在她的心窝口。
「你做得很好,没事了。」海韵温和地抚摸着妲雅汗湿的脸颊,「此种圣药对你们而言最初是毒,但本质是人类的你们,能够将药力发挥至纯粹。我已透过此药调和你胸口黑棘木的寄生烈性,未来只需透过一样的圣药便可保各位不致乾涸。」
「谢……海韵先生大恩。」妲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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