穷究全国的残馀之力,永无止尽地进行毫无意义的征战,才远走各地,为真正的和平而努力。海韵,也就是席利?犹克多,就是我在这段旅行当中找到的解答。」
「请不要过于抬举我了,我只是一个没有力量的医者而已。」
看见海韵在哈姆的介绍之中逐渐低下头、缩起了肩膀的样子,妲雅望了望打从心底为他担心的格莉德与盖德里德,只觉这个年轻的圣魔药师似乎仍身陷在某些过往的伤痕里,迟迟不能释怀。
她起身走向海韵,轻轻按住他的肩头,在他耳边如呵气般柔声说道:「席利殿下似乎仍有迷惘?」
「我不知道自己够不够资格肩负这种宿命……」海韵吃力地咬着牙,「我是个逃避了王途、选择从王位试炼当中抽身的人。逃避了母亲被暗杀的过去,逃避了充满腥风血雨的犹克多王室歷史。像我这样一个懦弱的人,又怎么能成为两国和平的中心?」
「你兴许有所怀疑,但森琴与拉丝琪却并无疑惧,证据便是:他们将自己的残跡留给了您,若非您值得,又如何愿意将自身的存在託付给您?」
「不要自说自话!」海韵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,焦躁在他的心头縈绕不去,「你是奇族,你怎么可能知道身为人类的我究竟有多么痛恨自己的无力?」
望着因激动吶喊而喘息不已的海韵,格莉德觉得有些慌张。毕竟海韵在身为「医侠」的身份时,经常採取着果敢又不拖泥带水的积极行动。如此脆弱的「席利?犹克多」,满怀敬意跟随了整整一年的格莉德,又何曾看过?
她起身想要到海韵的身边,希望能为他辩驳些什么,却被盖德里德再一次制止了。
「红色小妞啊,这是海韵兄弟自己的课题。」盖德里德捋一捋嘴边的鬍子,压低了声音说道:「身为伙伴,这时候剥夺他勇敢的权力,那真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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