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」
「瞧你说的这什么,我哪里怪了?」海韵眉头微蹙,满腹牢骚地怨道:「似乎这人呢,在音乐上也是颇有造化的,所以他就央求森琴奏一曲给他听听了。我有没有说过森琴他弹得一手好琴?」
「何止说过,海韵先生,你还天天说呢。」
格莉德吃吃地笑着,笑得海韵为佣兵包扎的双手不由地大了手劲,病患痛得哇哇大叫,他却浑然不觉。
「我没有这么常讲吧?应该没有吧……总之,为了不要打扰他们,我就先回来了,所以素材也就採得少了。反正,森琴他好像也在兴头上的样子,我要是这时候说我和森琴有约在先,岂不是有些自以为是?」
「喔……」
医疗所里忽然静了下来,包扎的布料摩擦声、伤患的轻微呻吟声,帮手的脚步声,以及格莉德为素材分门别类的沙沙声,回盪在医疗所内。这一些细碎的声响,反而令整个室内空间变得异常安静。
静謐得连海韵都觉得有些不自在。
「我说格莉德,你是不是有话想说啊?」
「嗯?这么明显的吗?」格莉德背对着海韵,抖颤着身体,显然是憋笑憋得十分辛苦。
毫不否认的态度,让海韵更有一种内心想法被看穿的侷促。
「海韵先生,要我直说吧,你这不就是吃醋了吗?」
「什么吃醋,我可没有——」
正当他亟欲否认之际,从木门外传来了异常开朗昂扬的自我介绍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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