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毕业后就不想再待在学校了,他讨厌死读书,这让我可是大为震惊,尔后我问他他想要做什么工作,他却跟我说他现在已经开始工作了,除了玩投资外,还有开发程式,以及翻译外国文学作品,这让我心想,靠这人一定是绩优股啊!跟上稳赚不赔的绩优股。
不过,心中最让我大为疑惑的是,顏枫逸难道都不用看书做报告的吗?我记得每次我拉顏枫逸来跟我看书时他都在看文学作品,不然就是帮我复习法律常识,我根本没看到他在做作业、做报告,或者是复习他自己的功课。
于是乎,在期末的的前一天,那一天是个异常寒冷的日子,在整个台湾的气温可说是逼至个位数,而我掛着一条擤不回去的鼻涕,拉了拉脖子的水蓝色围巾,问出了心里埋藏许久的问题:「你难道都没有作业要写吗?」
这句话隐藏着,难道你都不用看书的吗?
而顏枫逸则是看了我一眼,随手抽了一张卫生纸,擦掉我掛着的那条碍眼鼻涕,「你知道我们教授的个性吗?」文字天书。
这天书就像是有人问你说你吃饱了吗?但是那个人却问你说你上过厕所了吗?是一样的。我不禁嘴角一抽。
a问b问题,而b却回问ad问题。
我茫然地看着他。
「我们樱江的外文系命可好着,功课全都是看外国文学电影的心得,那个随便撇个两笔就好了,而报告也是报告外国文学书籍的心得,我所在的a小组都是菁英,他们不到一小时报告就出炉了,而我们期中期末考的题目也是包含着着名外国文学、着名外国电影以及文化等等,所以这几天我看的那几本书就是期末考的题目。」顏枫逸无奈地解释着。
不过,为什么没有人跟我说外文系那么好命?!早知道当初志愿就填外文系了,说不定还能早日遇到顏枫逸……
呸呸呸我怎么会有如此不知羞的想法呢?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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