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笑没有恶意,甚至带着欣赏,但她不喜欢。
她突然发觉,以此刻为分界线,往前溯洄的那些日子,自己都是不断下坠的。下坠是一种身不由己。
仔细想想,从一开始她就身不由己,迷茫着走进梅塔所设置的棋盘中。纵然她身为最高级的“王”棋,但仍逃不脱被摆布的命运。
她已经不想再下坠了,永无尽头的下坠所带来的,只会是无法掌控的坠地死亡。
琥珀把脚移开,蹲下身拽起他的头发,强迫他抬头。她沉默了好一阵,在想该怎么做会更好。
阁楼弥散腐朽的气息,她嗅着这像从烂木头的毛孔中散发出来的味道,头脑更加清晰;而后,她隐隐嗅到一股甘美气味,这气味使她混沌。
梅塔抓住她另一只手,缓缓解开自己衬衣扣子,引着她从缝隙间伸进去触摸,她仿佛摸到一堆柔嫩的花瓣,那甘美气味顺着她的手钻进她衣服、鼻腔、皮肤里。
最后连头脑中也充盈这气味。
“是在想要怎么惩罚我这个坏孩子吗?”他凑在她耳边轻声说:“妈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