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,也会和气地问问她,何时能领魏珩回去用顿饭。
沈青棠禁不住失笑,也不揭穿他的架子,只轻声应允。
日子过得越来越快,不多久,沈青棠便收到了第一份赶早的贺礼。
她本还笑说,是谁这般等不及,比要成亲的她还要捧热闹。
结果在拆开一看的瞬间,她面上的笑容顿时便凝住了——
竟是出自秦颂。
提及秦颂,沈青棠心中的某一块地方,总是禁不住要酸软下来。
其实自那次说开心意后,她便极少能听闻他的消息。
江婶婶说,他心里难受,索性行船出门,恰拢贸易去了。
而在江南大疫蔓延,药草最紧缺的那段时日,她也听闻有队商客沟通南北,远调了不少药材来,倒不知是不是他。
至如今,她又收到了这封不知从何处寄来的贺礼,大致翻了翻,似乎是设在各地的医馆地契。
他此前便说过,要在各地开张她的医馆门面,令回春堂声名远播。
想起这句承诺,又看着手中这张除了落款,只余空白的贺信,沈青棠的鼻尖又不禁一酸。
或许,他本有很多话要对她说,可最后删删减减,终是成了一片苍白。
沈青棠除了愧意仍是愧意,只希望他在此间的某一处,亦能早日觅得幸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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