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子钰,喜欢人不是这样的。”她眸中含泪,情愫难忍, “你不能只由自己主张, 而不顾我的意愿。”
“也不能将事情皆掩着不说, 只凭我去胡思臆测。鸟雀被关久了, 也是会被逼坏的。”
最后一句哭腔如似利刃, 直接贯穿了魏珩的胸膛。
其实无人比他更清楚, 庭院锁春的最后会是什么下场。
母亲早年被困厢院,便是忍恨含怨,最终郁郁离世。
他原以为自己手段比父亲温和,结局兴许就会有所不同。
可结果,他还是亲眼看着沈青棠在一次次排斥与抵抗中,情绪愈发不稳,心境愈发低落。
魏珩的眼底凉透了,似乎也有些灭顶的伤悲要倾泻而出。
“好。”他声音沉颤,抬手覆上了她的手,眷恋不舍。
眼下只要她不离开他,他什么都愿意,“那我改呢?”
他笑意凉淡,仍抱着最卑微的希望抬眼看她,“你还能再试着接受我么?”
沈青棠的眼泪汩汩外涌,扑簌不止。她轻拭了两下眼角,强忍着哭意,将视线偏向了别处。
“明日放我离开,我便信你。”
她声轻如雪,面容苍白得比月色还要透明,几乎失了生气,与先前灵动娇俏的模样截然不同。
魏珩心尖痛得没了知觉,只慢慢站起身,“你一定要这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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