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, 可魏珩现下听来,却总嫌太笼统了些,颇有些厘不清楚。
“入什么月?”他皱眉复问,显然不解词义。
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不祥的可能,他又着急确认,“她要针线做什么?抓的药都核实了么,没有异样?”
他这副患得患失的敏感模样,暗卫们从未在别处见过。
紫雀心知小夫人地位之重,也不怠慢,“大人宽心,药方已抓了好几个大夫核看,皆是祛寒补气之药,正宗得很。”
“至于入月……”她略有些讳莫如深地看向魏珩,勉强一笑,“此乃闺中之事,大人自会知晓。只是每月皆会有气虚血亏之时,切忌入凉。”
魏珩僵默在原地,细细琢磨着她的话,深邃的眼底翻涌起了千万思量。
血亏一词,他上回与沈青棠联系到一起时,还是在那个噩梦般的夏夜。
一场冷雨将他们打得支离破碎。
她在秦府内高烧不退,出血多剧,煎熬颇深。
而他在高楼上远远隔望,独捱长夜,等着眼线每个时辰送来的不同病况,忧急如焚。
假若他当时,也有如今的一半觉悟便好了。
那样,他定会毫不犹豫地回过身,也绝不会将她一个人,那么可怜地留在大雨里。
少年的眼角渐然泛红,心中沉压压一片,愧悔难当,甚至连推门而入都觉得有失资格。
可他忍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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