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看到第一丝曙光刺入了偏院的窗柩时,卧在枕边出神良久的女子禁不住滑下了一滴泪……
那日过后,沈七再未提及此事,只是性情变得愈发冷淡。
可段鹏之说话间却总是谨小慎微,在她面前整个人都像矮了一截。
他费尽心思寻了各式珍草讨她欢心,还允诺着良机马上便到,届时定会摆平崔氏一党,大肆操办一场,风风光光娶她为妻。
可沈七显然对此并不在乎,平无波澜的语气中还带着些许不悦:“撤了你的那些眼线吧,便是家猫也还能有一方自己的天地。”
这是她难得一次对段鹏之提出要求。
平淡的字眼汇在一起竟有诛心的伤力,令段鹏之的胸口不禁生出了揪痛感。
他不愿听她用这般自轻的口气说自己,可动了动唇后,终究还是理亏地闭上了嘴。
现下只要崔氏不来寻她麻烦,只要她能日渐打起精神来,他没有任何事情不能答应她。
可他没想到的是,这竟会是他日后最后悔的一个决定。
醉酒风波过后,崔玉莹被段鹏之禁了足,开始倒寻死觅活了一阵,可后来却离奇地安分了许多。
沈七的态度也日渐软化了一些,甚至在研药誊录之暇,还会心平气静地偶尔同他搭几句话。
同初见之时一样,她挽着素簪,披风之下尽是医家风骨,眼中永远带有仁和的柔光。
她说:“我理解你在官场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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