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这段阁老,反正宠妻如命,估计金簪一到手就献给自家夫人去了吧。哎听说啊,这段阁老还曾钟情一民间医女呢。”
一提起秘闻轶事,高简就来了劲,压低了声音直说得滔滔不绝,“不过离奇的是,这医女后来忽然就失踪了。据说也是个悬壶济世的奇女子,好像当年江南爆出大疫,她还出了不少力呢。”
魏珩面色微变,手中的笔杆当即顿住了。
“现在可不都传么,如今这藏在金屋里的七夫人啊,其实就是从前那位医女。”
高简轻叹了口气,竟不自觉同情起来,“哎你说这姓段的也真是丧心病狂,把一个大活人锁在院里整整十五年不让出门,这七夫人闷也得闷死了吧?好像谁多惦记一眼他的东西,他就要发疯了似的。”
“等等,”魏珩眸光一凛,突然搁下笔,“你说这医女是从何时开始失踪的?”他神色紧张,不可置信地直盯向高简。
连空气都如弦紧绷了起来。
“这……”高简还是极少看到他情绪这般激动,愣了愣,连话都吓得结巴了,“就、就是十五年前啊……”
“报!”一名探子忽从门外疾奔入厅,呈上急信,“京郊的宅子出事了!”
空气的温度骤降至冰点。
“你说什么?”魏珩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连声音都轻得失了力气。
他霍然起身,抬手一夺,匆匆看了眼信件后,脚底立即蔓上了一股寒意,好半晌才找回一点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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