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料理段鹏之的起居,也鲜少过问官场上的那些事。但多少还是从一两句碎语里听说过,他们暗中与郃勒人互易的黑市就设在荫城的某个州桥边。
段鹏之怒极反笑,总算理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。
看来那姓魏的小子是深藏不露,早在沧州的时候,就应当从冯二的嘴里撬出些东西了,还当面一套背后一套,跟他装孙子呢。
能摸到荫城的方向,想必傅以仁在诏狱里嘴巴也不太严实。
怎么着,这是要大张手脚,一举扳倒他么?
段鹏之冷笑出声,气得拳头微微发抖。
他已经太久没有这么想把一个人置于死地了。
“我记得,魏炳文以前是不是在应天任过郡守?”
段鹏之没来由问了一句,蔡福反应了片刻,确信是可以回话的时机后,才小心发出了声,“回大人的话,您没记错。”
段鹏之冷嗤一声,将身披的外衣直接丢到了蔡福的手里,“江南的水灾如今这般严峻,魏伯怎么还能安心在家送二公子去应考呢?还是看看江南的大疫可有蔓延开去吧。 ”
“大、大疫?”蔡福慌了神,虽然以前也听到段鹏之提过水患大疫的事,可京里不都还没传来风声么,难不成真来了大疫?
“大……”他下意识唤了段鹏之一句,谁知立即换来了暴怒的咆哮。
“还愣着做什么?”段鹏之猛然拂袖转身,看了看这两个不中用的,愈看愈来气,直接将将脚边的盆栽向他们踢了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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