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不想大惊小怪,让身边的人过分忧虑,她才轻描淡写地一笑而过了。
如今听到专擅断案的魏珩重提此事,她顿时又觉头皮发麻了。
虽然她也不知道身上是怎么会沾上落叶的,可她自己也看不着,只能乖乖站在原地,紧张地等着魏珩帮她弄好,以及他没有说完的那些隐情。
但她不知道的是,她的发间根本就没有落叶。
少年借了卑劣的伎俩才得以碰她一毫。
他清寒无波的眼底尘封着怀恋,轻抚过她的发丝,才发现她今日戴着的簪子,是他曾经在草堂的铜匣里见过的那支兰花木簪。
应当是她母亲的遗物。
他神色微动,垂下睫羽,只见女孩双手并握着灯笼长杆,小小的身子明显有些局促,虽然水灵的眸子像是受了惊,但她依旧是轻抿着嘴唇,耐心地等待着。
只是若放到以前,没有横生这么多变故的话,她应当还会轻声细气地问上一句:
“子钰,好了没有呀?”
少年的心尖忽然像被毒蛇咬了一口,如蜿蜒而上的藤蔓,顿时滋长出了无尽的痛意和欲求。
他一向自诩是定力极好之人,但今夜看到那藏在发间的一截雪颈时,还是禁不住将指尖慢慢向下移了去。
“那不是意外,是段阁老在针对你我。”他声音忽然沉下来,像是一块飞石直坠入了沈青棠的心底。
她不敢置信,大睁着眼睛看向他,“你说什么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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