锋相对下去呢。这话我也会去劝劝秦颂的。”
她的语气恬淡,可魏珩却做不到和她一样心如止水。
“你……和他相处得很好?”他默然许久,动了动干涩的嘴唇,问了句不相干的话。
沈青棠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操心这个,只笑道,“怎么不好?又不吵架又不闹矛盾的,而且他事事都照顾着我,除了脾气冲动一点,其实人也是个仗义的人,大家处得都挺开心的。”
分明自己问出来的问题,可听到预料中的回答还是会觉得刺耳。魏珩扭头别开了视线,浓密的睫羽下满是暗影。
“哦说起来我也该走了,”沈青棠忽然想起什么,忙小心提起了宝贝一样的兔子灯,“秦颂找不着我可能要着急了。”
“对了,”临走之前,沈青棠忽然又顿下脚步,看向了他的肩头,“你背后的伤还好么?”
难得的一句关心如水滴落湖,在魏珩的心间顿时泛起了一丝涟漪。
“刚刚在射擂上,我瞧你拉弓跟不要命一样,面色也很差,喏,”她从衣袖里摸出了一个白瓷瓶。
魏珩看着递在面前的那只纤手,思绪不禁飘出了很远,只听她说,“总归你也算是因我受伤的,我不想欠着你人情,这是我亲自制的伤药,效果应当不会太差的。”
他微微抬起头,直看向她,似乎有些意外,眼神里也皆是错愕,一句话都没说。
“你……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呀?”沈青棠有些奇怪,愈发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了。
莫不是他一贯心高气傲,瞧不上她这小医馆出来的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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