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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日过后,花宴上的变故也暗自发酵着,传到了其他人的耳中。
魏府书房里,清幽的檀香与紧张的氛围格格不入。
“他竟敢如此放肆?”魏炳文一拍桌案,气得横眉倒竖,从木椅上站起了身,“贺兰家说的也是此事?”
官家老伯直抹了把额间的冷汗,“……大、大体上是。”其余说魏珩不是的话,他也没敢添上来火上浇油了。
魏炳文的脸色直接暗了下来,“逆子。”
他辞色愤恨,心口起伏不止。
再有不到半月的光景,便是秋闱之期,若魏琰应试,日后欲擢升至翰林院乃至内阁,定是不可与段鹏之累下积怨。
一想到魏珩那无所顾忌的性子,乱成一团的姻亲,以及与那沈姓女子不明不白的关系,魏炳文气就不打一处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