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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的,还以为他家主子身上带了火药炸弹,一碰就炸呢。
高简没有在瞎开玩笑,二话不说便上手揭开了扎依哈尔别在腰间的酒坛。
此前在沧州缉获的冯麻子便曾招供,他在黑市贩卖军火时,常见到郃勒使团走一路买一路,尤其是那随身携带的酒坛子里,尽数塞满了买来的火药甲片。
高简将坛盖单手掀开,果然,里面露出了不少箭簇弹药。
就在这时,窗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说话的声音:
“郃勒的那位世子便歇在里面么,他情况是如何呀?”
听这声音格外熟悉,高简心弦一绷,当即将坛内的东西藏入怀中,飞身躲在了窗柩之后。
刚好,沈青棠的背影便从外面经过。
见她与几个段府的侍女结伴而行,像是有备而来,高简也来不及多加思量,找准时机,立即身轻如燕地翻了出去。
此时天色已近黄昏,往来的仆人们要么传菜,要么接茶,纷纷在歌舞欢腾的席间穿梭。
段鹏之心情极佳,与众宾客把酒言欢,谈笑生风,而魏珩却心事凝重,目光总要时不时地向那始终空缺的两个席位投去。
也不知是不是他想多了,从戏台离席后,他二人便再没有现身过,再怎么样,也不应会如此失礼才对。
正思索着,在席间大快朵颐的老扎得木倒是惦记起了儿子,招来一个随从吩咐道:
“你去看看世子醒酒没有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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