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铜锣一声响,在愈来愈急的鼓点下,台上的老旦咿咿呀呀叫嚣着开场,从未接触过戏曲的郃勒使团,次第拥着老扎得木坐到了前列。
他们每人的腰间都别着一只不大不小的酒壶,但密切观望至此的魏珩,还从未见到他们中的什么人拿起酒壶用过。
便是现下落座听戏,也要烦请附近的人帮忙接凉茶过来消消暑气。
在过去几年里,郃勒是从未遣过如此多使臣,大摇大摆地入京朝贡的。
可大郦却还是依旧按人数派赐恩赏,不减丝毫礼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