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无声地涌了个不停。
不知是下定了什么决心,她忽然转过头,开口吩咐:“去请大夫来,现在就去!”
闻言,文棋与墨林皆有些许意外地犹豫住了。
不是说请大夫不好,而是因为,他们家少爷的病是根固的顽疾,先前请了无数大夫来问诊,个个皆是束手无策,这个文棋是再清楚不过的了。
“夫人慎重,”墨林巧舌如簧,拱手打起了圆场,“此药威力甚大,一时扛不住吐出浊血也是在常理中的。”
“况且,今日我们是要启程离京的。”他压低了声音,仔细为刘氏权衡了利弊,“锦衣卫已抓住了传药之人,傅大人宁愿和离也要保您二位不受牵扯,咱们总不能白费了大人的一番苦心,是吧?”
言下之意是,请大夫会暴露了身份,现下早早动身离开才是当务之急。
可刘氏本就不舍让夫郎独自顶下风雨,入诏狱受铐。何况如今儿子疼痛难耐,若再承受舟车劳顿之苦,于他、于她,无疑皆是一场折磨。
她一拍桌子,铁了心破罐子破摔,“让你去就快去,今日我们全家人便是葬在这里,也没人怪你分毫!”
见墨林仍在迟疑,她又看向了一旁的文棋,“他不去你去!”
闻言,墨林赶忙应下了声,干笑道,“夫人莫动怒,小的这就去。”
可才转身走向门外,墨林面上的笑意便暗了下去,一脸不耐烦。
都半死不活了,还看什么大夫?
真不想活了的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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