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又说回来了,真要有点小聪明在身上的话,那他家大人还不得天天防着,哪会像这样又是送地,又是说亲的,张罗得跟人家亲爹一样。
高简正在心底暗笑,紧接着,肩膀便被人含有警告意味地拍了拍。
“高千户也该学聪明一点,”魏珩眸光幽黯,似笑非笑,“到了京城,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,心里掂量清楚。”
他拂袖起身,声音骤然降至冰点,“若你不想被罚俸半年的话。”
他径自向门外走了去,留下一片凉风,直吹得高简心里寒飕飕的。
高简出身贫寒,是得了魏珩的赏识和破格提拔,才有了如今的出头之日,他这个人也没什么大的抱负,只想攒够了钱,在京里买一座院子安置自家年迈的母亲。
所以这罚俸无异于是在割他的心头肉,一想到魏珩可能真会这么做,他忙不迭笑着向门外挽回了两句,“哎哎哎,大人大人,属下一定严守口风,您放心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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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日西沉,远山已然披上了一层晚霞,昏暗的天色衬得路边朦胧的灯光格外温暖,但星星点点的,看着却莫名教人心生寥落。
茶馆内的人已经不多了,人影交错,来来往往,沈青棠算是为数不多的、仍捧着茶碗静坐在原地的那一个。
从他们来这儿到现在,已经过了将近一个多时辰了。
她心里煎熬不已,又爱胡思乱想。
过了这么久还没回来,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呢?
他身子骨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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