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地蹙了下眉头,“那我总不能用你焕然新生时,喝过的草药做名字吧?魏白附?魏桑根?都很奇怪呀。”
听着她这崎岖的心路历程,和一串稀奇古怪的名字,魏珩失笑了一声,微微启唇,斟酌了片刻,忽然道:
“其实……在下还有个不为人所知的表字,姑娘若是不介意,也可以叫这个。”
“什么,你还有表字?”沈青棠惊了,一副像被人忽悠去找东西,最后对方告诉她,东西其实在他手里的错愕模样。
“哎,你有表字你怎么不早说呀?”沈青棠气笑了,用手肘轻轻打了一下他的肩膀,“我为了琢磨你这名字,这两日茶不思饭不想的,只怕还少吃了两碗饭呢。”
魏珩浅浅勾了下唇角,起初不说,自然是因为,原本什么也没打算告诉她。
不过,少吃了两碗饭这件事,他保留意见。
“哎,快说快说,是什么表字啊?”沈青棠满怀期待地趴在他肩上,一脸欢喜。
魏珩轻舒了口气,道:“子钰。”
沈青棠听得眸光怔住了,一瞬没了动作。
魏珩:“有匪君子,器如铭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