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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呀!那我可得要好好想一想。”她笑逐颜开,甚至有些喜不自禁地盘算了起来,“不行,还是翻一翻书吧,总归也不能取得太随便了。”
不过三两句话,便又哄得她如此开心。
魏珩暗自觉得好笑,转头看向了门外,“回来再想吧,不是还要去浣衣么?”
他掩面轻咳了两声,扶着桌沿,拿过门边一根用布条缠得严实的木棍拄着,脚步有些虚浮地向外头走了去。
听说那还是他一早下榻,觉得腿脚有些疲软,特地去后院寻来的一根枝棍做的。
看着他那风一吹就好似要散了去的背影,沈青棠的面色不由得有些担忧了起来。
她这小夫君的身子骨,看起来是真的虚弱得很呐……
“魏公子你等一等!”
魏珩刚走到门口,便见女孩手拿一顶帷帽,一路小跑着向他奔了过来。
那蓝白色的袄裙与帷帽的素纱在风中轻曳翩跹,很容易便让人不自禁的想到林中振翅而飞的蝴蝶,湖中拍岸而起的波浪,以及一切一切令人感觉清新凉爽的事物。
就好像她跑过来,不打招呼地将散着六月花草芳香的帷帽戴在了他头上,略有些冰凉的手指擦过他的下颔,就好像清泉透过皮肤灌入了心脾,令他整个人的呼吸都滞了一瞬。
“把这个戴上吧,村里的人不认识你,还是先遮一遮比较好。”沈青棠为他扣好系带,满意地笑了一下,接着又跑回去锁门了。
这是她这几年独居来常有的习惯,一个人出了门,不管出去多久,一定要锁上了门才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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