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这样?
沈青棠隐隐觉得有些奇怪,当即系好面纱,赶紧跑到床边坐下,搭上脉象暗诊了起来。
赵宏焦急地看着她切脉,一旁的老仆也跺着脚叹了口气,浑浊的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,“这昨日还在坡上耍得好好的,哪个挨千刀的这么丧天良,宁哥儿还这么小哪……”
“岑伯。”见老人有些激动,赵宏立即揽住了他的背,示意他克制一些,别扰了大夫的心神。
沈青棠捻出几根银针,仔细扎在了赵宁胸前的穴位上,抚针、切脉,眉头微蹙,好似有些惊疑,又像是遇上了什么棘手之事。
“……怎么样啊,你倒是说句话呀?”赵宏紧张得不行,生怕听到什么噩耗。
“哦,”沈青棠愣了愣,好像还没缓过神来,“这、这个毒还是有些凶险的,你别着急,我来给你开一张方子。”
她匆匆抓过纸笔,可手却一直在抖,迟迟没能够落墨——
她捡来的小夫君……
居然和赵宁中的是同一种毒?!
怎么会这样,难不成这两边的凶手是一伙的,现在可能还藏在他们住的村子里?
沈青棠越想越不寒而栗,慌里慌张地写完方子后,大脑好像陷入了一片空白,甚至连看向赵家的这间屋子,都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了。
可她一时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,思来想去,也只好先坐上马车,同赵宏一起到镇上抓药去了。
“赵大哥,赵伯伯去哪儿了,怎么都没见到他啊?”沈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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