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赖员外扬手往掌心敲着棍子,“先前课堂上画淫画,气得宫先生吐血,五天前烧椽梁是为了驱蛇,今日为何将同堂进学的袁学子打折了腿。”
温禾将身后畏畏缩缩的小姑娘扯出来,“那个袁大头,别看一副好学生的样子,实则猥琐下流,他昨夜蒙面调~戏欺辱簌簌,被我当场扯下面罩,那小子跑得快,否则我昨个火气头上,定打折他两条腿。”
赖员外:“为何宫先生说是无缘无故打折同窗的腿,为何不让这丫头当堂解释。”
温禾叉腰道:“还不是这该死的教化民风,若簌簌夜里被男子调~戏的事传出去,她以后还如何嫁人。我是为了保护簌簌名声,方咽下这口冤气。”
赖员外斜倪一眼掏烧饼的小黄,“如此说来,那姓袁的小子活该。”
“对。”小黄终于掏出一张芝麻圆烧饼,“要不是怕吃不到袁家的烧饼,我打断他全家人的腿。”
赖员外一阵闹心,“你妹妹这副体统,多半是与你学的,让你不教你妹妹好。”
赖员外手中的棍子朝小黄噼里啪啦挥舞去。
一胖一瘦一高一矮围着院子扫圈,看得簌簌胆战心惊,拽拽温禾的袖子,“太凶残了点,会不会出人命。”
温禾若无其事摘着头顶挂了半面红圈的枣子,“无事,习惯了。我闯了祸,我爹从不打我,只揍我哥。”
晚膳期间,赖员外唉声叹气,一桌子美味佳肴,下不去筷子。
温禾捞着炖泥鳅,“我已答应你日后收敛,尽量不惹是生非,你怎么还绝食,这招用了多少回了,一点新意都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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