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挡不住他啊,只要他想,一掌劈了结界,进来后想怎么祸祸你就怎么祸祸你。他这副乖巧深情的嘴脸,真是让人看不习惯。”
温禾手中的喷壶直朝甘了了洒去,“祸祸你个头啊祸祸,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。”
甘了了跳脚站起,抖着被喷湿的衣裳,“你都死过一次的人了,脾气怎还这么大。我觉得祸祸一词,虽有些粗俗,但也精妙,你若听着不顺耳,我换个词。”
甘了了嚼着柿饼沉吟,“腻歪,你觉得腻歪一词可否顺耳一些。进来后,想怎么腻歪你就怎样腻歪你。”
温禾方抬高手中喷壶,甘了了跳远几步,“我每日晨昏给你们小两口当传花使者,你再喷我,魔头给我的花我不接了,不接了。”
翌日,送花的时辰到了,却不见甘了了踏入万象宫,温禾支着下巴,望向窗外。
她趴了好一会,困意上头,打了个瞌睡间,瞧见院门走来一道身影。
并非一身骚目黄的甘了了,而是一身赤袍的赫连断。
那身衣裳,是两人成亲日他穿的喜服,亦是她送他衣裳,腰封上绣着红豆,后被蜘蛛绣娘改良,将那只能当睡服穿的红裳,改成艳丽飘逸的华服。
赫赤色映着血瞳,艳至极限,天边的朝阳近处的灼花,比之逊色不少。
温禾自凳榻起身,瞧见赫连断走到窗下,隔着一扇花窗,将手中捧的一束野菊花递予她。
温禾背过双手,瞥过眼去,“花界最不缺的就是花,不缺你送。”
再说,他每次都送的什么花,喇叭花,牵牛花,鸡冠花,金银花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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