窝阔阗的二十万铁骑,于是收拾了无数车金银细软宝器,领着家眷美女躲去荒山。
老皇帝一怒之下,晕厥过去,醒来后整个人便迷迷糊糊,不知今夕何夕。
李氏皇家唯一独苗李独活,不得不挑起大梁。
见有一只稍大的鸭子欺负小鸭子,李独活自湖边将小鸭子捞起,放入怀中安慰,“你可知我为何叫独活。”
他瘦细干枯的指腹,温柔地顺抚着鸭毛,“我诞下后,一位老僧道我命中带灾,我父皇便依着民间的法子,打算给我起个好养活的贱名。刚巧一位老嬷嬷端着一簸箕独活出来晾晒,于是便有了我李独活的名讳。”
“没想到,我竟真的活成了李氏皇家唯一的独苗,可见是这名字不吉利,方的。”
李二说这话时,口气淡淡,看鸭子的眸光轻软,唇角牵着一抹笑意,可温禾却能觉出这话里的无尽心酸。
如今的李二再不是当时她认识的那个李二。
单凭他瘦至脱相的形廓,可见这些日子他过得有多煎熬。
战事,让纨绔太子一夜长大,一夜颓萎,一夜沧桑。那个眉宇间跋扈与生机并存的小少年,被锁至时光深处,与欢喜,与未来,与轻快无忧的自己诀别。
李二说连连吃败仗那会,承虞兵将损失惨重,无数家庭离散,朝堂上下愁云惨淡,边陲更是血流成河尸体堆成山,他特意去了宿新郡寻廖深行。
他途中想着,只要能求回国师继续为承虞国效力,哪怕给他一步一磕头都行。
自然,他是寻不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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