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二草了一声后:“我想摔杯。”
草二忍住摔杯的冲动,转眸盯着温禾:“苗宝,我当初是极其反对你同魔头在一处,可上邪古墓的那面破镜子内,被你俩的演技感动,我倒戈了,现下才知我冲动了肤浅了,本以为魔头这类的性子若动了情,定是个能托付终生的踏实郎君,不料亦是个花心大萝卜。她喜欢谁不好,偏喜欢郁子幽,念奴说得没错,郁子幽除了脸生得好,简直一无是处。你同魔头方成亲不久,魔头就喜新厌旧,天杀的啊,休了,苗宝,咱休了他。”
温禾放掉肉签子,道了句你们先吃,走出归息殿大门。
草二本欲追出去,被杜棉棉截住袖子,一脸感同身受道:“水仙需要冷静,她是要寻个无人地界大哭一场,我与她难姐难妹同命相连,我懂。”
念奴颦了秀眉,“你们两位方才说话太过直接,将人刺激到了。”
杜棉棉:“我提醒她了啊,对吧,草儿。”
草二擎起一盏酒,对空伤怀,“一杯敬朝阳,一杯敬月光,男人啊,靠不住。”
白乌于探消息方面乃一把好手,温禾打算向白护法问问关于魔头让新花神入住魔宫一事。
白白苑屋顶,白乌自春正浸着小风,对月饮酒。
白乌瞧见水仙入了苑门,手中酒一抖,“你看君后那两步走,像不像怨妇。”
自春:“我看你像怨妇。”
白乌飞身而下,翩翩雪裳落在正满院子寻他的水仙面前,“君后大半夜寻属下,可是来寻问关于不言宫那朵紫莲之事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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