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何心事,我不白吃你的,说出来让我替你分担一下。”
白乌痛饮一杯忘川醉,“哎,自春嫌我作,不肯陪我吃酒。还有就是,我跟右护法打架,不知君上会如何惩治我俩。君上的手段,我懂,怕是有我受的。”
自春不睬他,这似乎是常态,这个问题不值得研究,后面的才是问题。
温禾叼着筷子头,“赫连断还能杀了你们不成?”
“那倒不会,不过脱层皮是肯定的。就是,不知这皮如何脱法,没底,心慌。”
思及魔头那阴晴不定的性子,温禾跟着心急,“你同右护法为何打起来了。”
白乌又痛饮一杯忘川醉,“起初是因我趁她不在,带你去她院里偷瓜果,后来我又算计她跟我打架拆房,连累她与我受罚。”
听此,温禾的心情颇沉重。
当初,硬拽白乌伙同她去偷右护法的瓜果园,白乌确实提过右护法脾气不好,会追杀他。
但当时她觉得魔头身边的这个左护法,性子不着调、有些浮夸,又想到两人既同为左右护法,不过偷个三瓜俩枣的小事,追杀应该只是白乌随口一说。
不成想,竟有点真。
“那么,要不,我亲自到右护法面前负荆请罪。”温禾放掉筷子。
白乌摇头,“以她的性子,不会领情的,算了,得罪都得罪了,只是累及她受罚,我有些过意不去。”
温禾叹息一声,望着咕嘟冒泡的肉片,都降了食欲,“赫连断那里,我若说情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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