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不了什么大事,唯有一点让自己过得快乐的本事,虽然偶尔干点解压的事,但无伤大雅,无伤大雅。”
偷盗解压,头一次听如此说辞。
赫连断点点头,“你的快乐是否建立在旁人痛苦之上,本君不管,但若建立在本君痛苦之上,本君便不会让你好过。”
“我又怎么了?”温禾忍不住拔声问。
赫连断起身,手里还握着那本蓝皮册子,此刻的他应是怒极,蓝册子被他捏得卷皱,低沉的音调自唇角逸出:“你不用做什么,留在这里,就是个麻烦。”
温禾:“有种放我走啊。”
赫连断捏住温禾的下颌,俯首凑近对方的脸,“你以为本君抓你来是要你来体验魔族风俗,来享乐的?吃鸡偷瓜、煮蛇羹交朋友,还敢敲碎魔阴勇士碑,做凳榻,你是真嫌自己死得慢啊。”
温禾终于晓得魔头的怒点了。
除了见她开心,他就不开心外,她一不小心挪用了他盔下勇士的墓碑。
怪不得堆积角落的那些白石头,形状类似,左右摊着不少纸花,原来是墓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