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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乌一猜就知,这一出又是水仙搞出来的,不禁盯着图纸上一朵画笔十分抽象的花朵看了几眼,嘘:“此花,属下不识。”
抬眼,用担忧的眼神盯着赫连断看,“君上可信水仙的话?真的要去上邪古墓寻找此花,不妨,不妨先让橐驼花匠过目。”
赫连断扯过白乌手中,描募花朵的那副图纸,冷哼一声:“瞧瞧她画得什么玩意,奇丑无比。怕是世上根本没有此花,橐驼亦不识得。更有,西南蛮荒境地,唯有那一处绝境,偏此花便生在那里,明摆着诓本君进去,最好再也出不来。”
先前在月亮窟内,蒜苗的话,本就让他半信半疑。
可蒜苗偏画出个绝境出来,进一步证明她说谎。
绝境之地,连他都没把握全身而退。
就凭一个弱鸡蒜苗。
是自己对恢复六识过于执着,险些着了她的道。
手一扬,赫连断仍了那副画纸,“满肚子阴谋诡计,自以为聪明的蒜苗。”
白乌高兴于自家君主没被小水仙忽悠瘸了,同时又担忧被识破诡计的小水仙的安危,只好咬着牙根说:“或许,也许,水仙说的不一定是假话,那座古墓里,说不定真有能修复人六识的神奇花朵。”
为了增加信服度,又道:“传闻那古墓里藏有上古宝物,勾得无数后辈人涉险探宝,区区一朵神效之花,不足为奇。”
瞧着赫连断无甚反应,眼神望着窗棂外盘旋的嗜血蝙蝠,不知在想什么。
白乌给一旁的自春,使眼色,自春不动声色瞪他一眼,免为其难道:“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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