淫罪?”
这话,温禾不爱听了。
她扭扭被捆得发紧的双臂,“我是正经姑娘,怎么可能犯那种罪。”
“哈哈哈哈,敢做不敢当?你若未犯淫罪,怎会进这月亮窟。”
温禾不得不重新打量头顶的吊尸,“你的意思是,这月亮窟关的都是犯了淫罪之人?”
吊尸了了只恨自己干巴巴的脸做不出多余的表情,“真是稀奇,整个魔阴王朝的人都晓得,难不成……你并非魔阴王朝之人?”
温禾站累了,盘腿坐下,“哎,却非本地土著,都是因为太有才华,才会来这。”
甘了了又笑起来,颇有兴致问:“既是新来的,讲一讲自己干了什么有才华的事。”
温禾仰首望着八卦干尸,瞧瞧人家当囚犯当到这种程度还这么有精神头,太难能可贵了,真心想跟人唠几毛钱的磕,于是态度好了些,“了了前辈,要不,你先说说你是犯了何事进来的。”
甘了了转了圈脑袋,颇自豪的语调:“我呀,偷看赫连断洗澡,偷他腰带靴子和袜子,还偷过他染血的战袍。”
温禾当即惊得站起来。
甘了了又转了一圈吓死个人的脑袋:“当然,我偷看他洗澡的事,他不晓得。若晓得了,我一早被他捻成骨灰,不至于打这风口处吊着了。”
温禾扒拉开垂至她脸上的几缕发丝,“你是有多无聊……不对,你犯的是行窃罪,不是淫罪啊,你先前不是说,只有犯淫罪的人才会被关到这月亮窟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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