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探的问询道。
嘲弄的笑了笑,埃尔伯没有搭理李克梅,他继续梳他的头,此刻,他的脑袋已经梳的是油光滑亮。
“喂,你究竟去不去啊?”李克梅不耐烦了。
把梳子从脑袋上拿下来,埃尔伯对着写字桌上那厚厚的一层头皮屑猛的一吹,在金色阳光下,那纷纷扬扬的头皮屑就像漫天都是跳舞的小精灵,“现在就走。”
李克梅三俩下就穿好衣服,然后他和埃尔伯兴冲冲的奔向了新世界夜总会。那天晚上,哭着喊着,李克梅在索马里妓女“大鯊鱼奥尼尔”身上完成了自我救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