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只一心想着带她脱身。
短暂的惊慌过后,魏延也很快镇定下来。
顾文堂来江州府是便衣出行,身上并无皇帝的敕令,皇帝也不会下这样的敕令——对皇室而言,他仍旧是当今皇帝同父异母的亲兄长,小皇帝初执政,担不下手刃血亲的骂名,即便是寻到了他,也只能让人暗杀他,而万万不会出动卫所这等官方势力堂而皇之地砍下他的脑袋。
所以,任匡人虽然来了,看上去也威风凛凛似乎不可战胜。但真论起人数和战力来说,大抵只能与他们打个平手。
更何况……
他的视线落在那一袭罗裙上,眯了眯眼睛。
关心则乱,倒是个令人感概万千的情绪。有人教过他,他并不太懂,但不妨碍会用。
……
看见来救援的任匡,晏安宁的心不由安定了一分。
以少胜多的仗难打,现下的局势,倒还有一争之力。
于是她跟着他灵活地不断穿行,眼看着就快冲出重围,旁边却忽地冲出了两个杀红了眼的黑衣人。
顾文堂皱了皱眉毛,一手飞快地施展出两刀将二人击伤,却见面前那位龇牙咧嘴了一刻就又迅速地提刀冲了上来,身上的伤口还在汩汩流血,神情却像毫无知觉。
晏安宁也注意到了这人,心里暗暗发苦:有什么深仇大恨不成?人都快死了,还要在魏延面前争功?
她难以理解,余光却注意到另一侧倒下的一人也提着刀摇摇晃晃地冲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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