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大业,于我而言都不重要。”
“只是走到如今,咱们也没有退路了。为今之计,也没办法与朝廷握手言和了。更何况,我也不愿……”
“……好,全依夫人的。”
风拂过吹动叠缠的青衫与朱裙,指缝间不经意地坠落下几片七彩的羽毛。
魏延余光落在缩在女子掌心后又开始小声叽喳的莺鸟,眸光中闪过一丝不耐。
实在是,太吵了。
晏家的气氛最近变得胶着又紧张。
晏宋两家结亲的第二日,府里人惊奇地发现出嫁的竟然是二姑娘而非早先说的大姑娘——对此,外头的人只听闻是谬传,可府里的人张罗了这么久婚事,纵然得了主家敲打,私下里到底免不了闲言碎语。
有知情人道,是出嫁那日二姑娘借着给大姑娘送压箱底嫁妆的名义,弄晕了大姑娘自个儿上了喜轿。
严家的婚事虽好,可清流之家讲究清寒二字,二姑娘是金窝里养出来的,恐是见不得严家不如晏家阔绰,这才动了心思。
这头还尚且没个说法呢,那头便听闻少爷在书房里和老爷吵了起来。
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回。
往日里,只有少爷乖乖听老爷教诲,一家人和乐融融的景儿,何曾有过这种忤逆的情形?
书房司灯的婢女的亲娘刘婆子磕着瓜子同人闲聊:“……听闻是为了严家的婚事呢,老爷说要将错就错把大姑娘嫁过去,少爷气得暴跳如雷,好一顿咒骂大姑娘,可把老爷气坏了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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