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期间,蒙着盖头的新嫁娘始终一言不发,连盖头上的缨穗,都没有错乱分毫。
倒是功成身退的吴大太太,此刻握着婢女的手,神情微微有些异样。
她怎么冷眼瞧着,那小姑娘身形好像是矮了一些?莫非是因为弯了腰的缘故?
扫了一眼方才在东苑瞧见的两个端水丫鬟,到底是放下了疑虑——众目睽睽之下,又能有什么差错呢,应是她多想了。
待得宋家来迎亲的人将新妇的轿子往码头带,十里红海便也遥遥缓慢地跟着流远,耳根于是渐渐清净下来,晏家的正门也开始只出不进,便是要到众宾开宴的时辰了。
骑着高头大马,眼含热泪地将姐姐送上了去往漳城的船的晏康眉梢含喜地折返,在一片齐整的“少主”声中昂首阔步地进了红笼高挂的正门,细赏这一派喜庆极乐之景。
余光却瞥见街角闪过一个身影,瞧着却像是他那长姐身边服侍的婢女。
晏康微微蹙了蹙眉,但很快就释然。
到底是女子,知道自己要嫁入虎狼窝里去了,还有闲心给珍重的丫鬟一个好前程,殊不知如此实在是妇人之仁,犹如自断双腿双臂一般任人宰割。
他摇了摇头,不再理会,意气风发地同众宾高谈阔论了起来,只是心头却隐隐有些不满。
这样的关头,他那二姐也不知是去哪里了,不知做面上功夫,倒叫外人看笑话。
当下便朝一个婢女招了招手:“去问问二姑娘在做什么?今日严家的人也来了,怎能自个儿一个人闷在屋子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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