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的场合,还有未来的姻亲严家的人在,二姐究竟是闹出了什么丑事,竟然提前离席了?
此刻,他面上的云淡风轻消失得无影无踪,心里焦急得如热锅蚂蚁,却也不信任晏安宁的话,不愿从她口中打听,只能强笑一声道:“那长姐你先回去吧,我看看情形再说。”
晏安宁嗯了一声,便在宋镇灼热的目光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待她一走,宋镇便走到晏康身侧,问:“你那姐姐,为何刚归家?从前莫不是养在乡下的……”
晏康心急如焚,但好不容易设好的局,又成功让油盐不进的宋镇对晏安宁起了兴趣,又哪里能坐失这样的好机会?只能悄悄地冲婢女使了个眼色,强撑着温和笑意解释:“……员外不知,我长姐是先头那位夫人生的,自小随她那位嫁入京都侯府做妾室的异母去了京城……”
宋镇开始事无巨细地从晏康口中打听晏安宁的身世,越听,那双精明的眼睛就越发亮了。
丧妇长女,自小不在江州府,唯一的靠山似乎也不成用了,否则也不会千里迢迢回江陵来……听上去,似乎倒是很好拿捏。
……
“姑娘……”
婢女一脸担忧地看着正在肆意踩踏任府种的名贵花卉的晏婉宁,想要劝阻又不太敢。
晏婉宁就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:“怎么?不过是些贱花贱草,你倒会替任家的人心疼!”
“姑娘,奴婢只是怕,若是任姑娘看了这光景,万一要我们赔偿……”
“赔就赔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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