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,这是礼数。”想了想,他低声道了这一句,看向她的神色,颇有些意味深长。
晏安宁笑着点头:“好,都随您。”
“……若是有什么事,便去五如巷北边第三间宅子寻我。”
似有些不放心,他又交代了一句,晏安宁都一一乖巧应下,末了神色间有些依依不舍地同他道别。
顾文堂静默地目送那婀娜的背影远去,登上了樟树下的马车。
待那马车走远,唇边才浮起一抹复杂意味。
受不受委屈,可不是看钱财多少,人力多少来评定的。无形伤人的刀,都是从身边人的手中露的利刃。
姑娘性子倔,打定了主意,便拼得浑身鲜血淋漓也不罢休,可他却无法坐视她遭受这般苦楚。
徐启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其身后,听见顾相爷淡淡地吩咐:“……漳城的事,早些发动吧,也没什么好等的。”
前者微微有些诧异地抬头看了他一眼,但想起方才瞧见的那抹身影,又很快释然,躬身应是。
运筹帷幄如相爷,终也逃不过情关二字。
好在,他见得不下数次了,就已不觉为奇。
第90章
晏婉宁是伪才女的事,在有心人的推动下,如同插上了翅膀一般,很快地传遍了江陵城。
从晏樊的书房出来,晏婉宁的神色颇有些失魂落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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