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捏着空信封,掀起了翡翠琉璃小香炉的炉顶,投入火舌之中。
招儿神色有些不好意思,但还是扁着嘴撒娇:“姑娘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”
晏安宁伸手揉了一把她的脑袋,唇角提了提。
从前那个只知道跟在她后头吃吃喝喝的小丫头,终究心里也变得有成算了。
在如今的世道,也不失为件好事,到底总比让旁人算计得好。
那储妈妈因势利导,果决地充当她的眼线背叛了成氏,所图不过几两碎银和家中地位,用顾文堂的大名狐假虎威来吓唬敲打她一下,的确也可以让自己吃下一枚定心丸。
想起书信,神情不免微微一顿。
她写了那信作别后,他除却给她送来了几个护卫后,便没再留只言片语。
往日里她住在京城杜家,这人倒是每日一封书信,笔耕不辍似的,像将与她的往来也当成了一件必做的重要政务。
可赶路以来,一路上经过的驿站,也没有收到他的信。
莫不是嫌江陵山高路远,不愿折腾了?
还是说,他又被皇帝派了重要的差事,忙得无暇分身,再无拨冗问候她的心思了?
外头隐隐传来了女子的哭闹声,将晏安宁飘飞的万千思绪拉回正轨,她站起身来,眸光里微微闪过一线光芒。
曲终落幕,也该去亲自看看那在戏台上唱了一辈子的人的结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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