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受过江氏的恩情,她那小孙子,也是承了晏安宁的情的……她那人,惯是认死理,如今这样,也不足为奇。”
……
郑妈妈欲言又止地盯着晏安宁的手臂看,后者见状笑了起来,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挽起的衣袖下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,如同通体无瑕的上好美玉,并没有任何的疤痕。
“您放心吧,我去京城后用了上好的御赐药膏,一点痕迹都没留下。”
郑妈妈瞧着就红了眼睛:“……承恩能活到今日,都仰仗了姑娘的大恩大德,日后姑娘若有差遣,让他做牛做马也也是使得的。”
晏安宁温文地笑,眸光中有丝丝追忆之色。
当日她母亲骤然离世,府里乱成了一锅粥,虽成氏借着这空隙蛊惑了她父亲力排众议扶她为正室,但对她这个原配之女其实也不敢那么快下手。
而姨母看到她被成氏的人“虐待”,其实也是机缘巧合弄出来的一个事端。
比起她这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,忽然得道的成氏显然更加记恨因为主子抱不平而为难过她的郑妈妈。那几日,她记得郑妈妈都被她支使得团团转,忙得脚不沾地。
适逢郑妈妈儿媳几个月前难产去世,生下的婴孩一直被郑妈妈亲自带在身边照顾,这般情形下,她只能将小孙子托付给她房里的乳娘帮忙照顾。
而她那时也正为母亲的离世悲痛不已,整日在灵堂枯坐,她乳娘担心她这样下去熬坏了身子,便丢下了手里的事情想扶她回去休息,将那小孩子交给了房里的小丫鬟照看。
谁知等她们一回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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