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晏安宁已然放弃了偷听的想法——也不知这茶楼是谁的手笔,竟全然听不见隔壁的言论,若是贴着门听,未免要惹顾文堂动怒,是以她便歇了心思,索性直接等着他。
门被人从外头推开,她下意识地站起身,便见顾文堂走了进来,袖口有一截衣料被人撕了条口子下来,像是经历了一番搏斗。
晏安宁大惊失色,连忙上前去上上下下地看:“三叔,你没受伤吧?”
是同她置气才进的这茶楼,若是被那歹人伤了哪里,她罪过可就大了。
顾文堂很有耐心地垂眸看着她靠近,待得离他两步远时,忽地伸出手揽住她的腰肢,将她往怀里带。晏安宁怔住,旋即就伸出手使劲儿推他——房门大开着,若是被什么人瞧见了,她的名声也就完了。
然这男子的胸膛坚硬得像铜墙铁壁,一番动作丝毫没能让他后退半步,反而她被他有些踉跄的脚步推着往后走,直到被迫坐在了大炕上,便被这人抱得更紧了。
“三叔!”
“别出声。”男子却长叹一口气,似乎惊魂未定的样子,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温柔地蹭了蹭:“方才真是好险,令人心有余悸。”
晏安宁愣了愣,有些意外:高高在上如顾相爷,竟也有被宵小骇住的时候么?可转念一想,那可不是普通的宵小,那是敢行刺皇帝的——虽然行刺失败了,可到底说明是艺高人胆大。
顾文堂虽说是武将出身,可多年不曾拿刀兵,想来也是斗他不过,如今能全须全尾地来见她,自然是受了些惊吓的。
于是她不再挣扎了,索性由着他从她身上寻求这片刻的慰藉。
然靠在她肩上的人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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