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近来晏安宁为了海商的事情都快成了这书房的常客了,徐启的态度也从一开始的震惊变得淡然处之——相爷自己将人邀来书房谈事的,总不好再说此地是内宅女子禁地。
内室中,顾文堂坐在金丝檀木桌案前,一手执黑子,一手执白子,正在与自己对弈。
听见动静,他放下手中的棋子看了过去,深邃且犀利的眸光便敛了厉色,不疾不徐地开口:“……来下一局?”
晏安宁讪笑一声,却是不敢应承。
姨母往外头说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实然她琴书画尚可,这下棋却是个十足的臭棋篓子,只能与小童嬉戏的水准罢了,又哪里敢在顾文堂跟前现眼?
顾文堂听她这般说辞,倒是意外:“行商那般大胆,都不怕贸然出手赔得血本无归,如今倒不敢与人手谈一局?”
她眨了眨眼睛,小声地问:“那三叔觉得,我这回会血本无归吗?”
全然半点不吃什么激将法,满心满意她的生意罢了。
他只觉得她有趣,唇角也染起了一层笑意:“只要你派去的人不贪得无厌,那便无碍。”
晏安宁轻松了一口气的样子,将食盒放在旁边的书案上,坐在了棋桌对面。
她双手撑着脸看他下棋,有几分跃跃欲试:“从前倒是和五表哥一同下过棋,他脾性好,倒是不嫌弃我棋烂,还会教我几招。三叔若要我陪同,也不许嫌我愚笨才行。”
教她?
怎样教?
顾文堂深邃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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