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花时间罢了,时日还长,纵然一时不得其解,慢慢想慢慢做就是了。”
顾明钰看着她坦然的目光,这才缓缓松了口气,笑意一点点爬上眼角,轻轻道一声好。
……
少女穿了件月白水波纹杭绸褙子,玫红缠枝襕纹的湘裙,乌油油的青丝挽了个家常的纂儿,垂眸做着针线活。一旁的垂髫女童睁着大眼睛看着,手里也拿了个绣绷子,时不时地凑到那少女跟前说几句话,姿态颇为依赖的模样。
顾文堂走进女儿的晚香居时,瞧见的便是这样一幕光景。
他脚步微顿,非常不合时宜地升出了些岁月静好之感。
尤其是当那少女听见他的脚步声,流转的眸光顿现星辉,轻推着女童下炕来给他行礼的样子,更是让他莫名联想到小妇人携着女儿等候郎君下衙的桥段,平白地添了许多温情韵味。
这滋味让他觉得陌生。
顾明钰瞧见自家爹爹,原本活泼开朗的性子瞬间变得内敛踌躇起来,在顾文堂跟前规规矩矩地蹲下来行了礼,才眨巴着眼睛道:“爹爹,我在和晏表姐学女红呢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顾文堂淡淡地答。
旁观的晏安宁眉心微挑,倒是没想到顾文堂在他女儿跟前也是如此不假辞色——听外人说当日顾文堂从南边将顾明钰的生母姜夫人带回来,为她破了不少礼仪规矩,可见是真真放在心上的。她还以为,对待心上人遗留下来的珍宝,这位位高权重的宰辅也会流露出一些常人难见的一面呢。
观顾明钰小心翼翼的态度,倒不像是如此。
不过晏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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