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他是从来不喜欢欠旁人的,是以前世那时候,即便心里不喜她,事情发生以后还是护了她——是她不愿得他庇佑罢了。
想到这儿,晏安宁脸上的笑容淡了些。
顾文堂看在眼里,以为她又想起了关于那只西域鸟的伤心事,正迟疑着是否要开口说些什么,却听她轻轻道:“相爷也不必郁结在心,一切兴许没您想得那么坏,世子的位置从来很牢固,他犯不着去干那等糊涂事。”
和一个从未受宠的姨娘有往来顶了天是伤风败俗,弑父却是天理难容的丑事。
她知晓他在想些什么,因着方才他那番话,也愿意开解他几句。
顾文堂抬首看着她,唇边不自觉地朝上勾了勾。
揣摩人心意,她倒是一把好手,从小到大都是一个样。
他淡淡嗯了一声,摆手道:“回去罢。”
……
招儿瞧见晏安宁回来,面上立时松了口气。
姑娘说要自个儿出去走走不许人跟着,她虽听吩咐,到底有些不放心。
正要开口说话,却有声音抢先她一步。
“姑娘金安,姑娘金安。”
腔调和寻常人相比太过滑稽,晏安宁一抬眸便瞧见了廊下挂着的金丝鸟笼中的绿鹦鹉。
招儿一听就抿了嘴笑,暗道这鸟倒是惯会拍马屁,笑到一半想起姑娘似乎不喜它,便忙小声道:“……挂在屋子里它嫌闷,上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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