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名门贵女,嫁妆单子都是有定数的,若是贪了媳妇的嫁妆,只怕隔日娘家人就要打上门来讨说法。且许多清流世家,女儿出嫁也不过就备上不到千两的嫁妆,和晏安宁那阔绰的手笔比起来,实在不够看的……
想起晏安宁素日里对她们母女的态度,谢氏总算觉得心里舒服了些,勉强地点了点头:“行吧,你也大了,既然自己有主意,娘就听你的。”
顾昀心头微松了口气。
姨娘的软肋他心里清楚,虽这般劝导失了君子之风,但只要能达成目的,应也无碍。
总归待她嫁过来,他会想法子待她好的……
满面泪痕过后便是加倍的乏累,再度醒来时已经是天光大亮。
晏安宁空洞的目光盯着帐上繁复的花纹出了会儿神,忽地侧头低声问招儿:“今日是何日?”
招儿闻言有些诧异,但仍旧回答道:“回姑娘,今日初十了。”
初十……
晏安宁的脸色蓦然变得惨白,纤长的手指攥紧了招儿的衣袖,因过度用力变得青白:“快扶我起身更衣。”
招儿一头雾水,分明今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日子,姑娘缘何要这般紧张?
但晏安宁已无心和她再多说。
八月初十,在那梦境之中,阳安侯顾文忠便是在这一日意外堕马,几日后不治身亡。实则她与阳安侯这个便宜姨夫并没有什么感情,只是,从那一日起,她与姨母的命运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为保万全,万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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