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此处僻静,隔音又好,关上门后这所有日常的声响都隔了两个世界。
她刚刚的淫声秽语,也不必忧心会被听了去,只怕有迷途的羔羊闯了进来。
「原本想死的,我改变主意了。」修女轻轻笑着。「想让大家都活着,我要你套到那个上面。」
女孩顺着修女的话看过去,那是白惨惨的套头绳索。
「哪来的活路,你就是要我死不是吗?」女孩皱着眉头迟疑的说。
「天大的误会。你就站在椅子上,把脖子套上去。我不过要确认你行动是受限的。若你不照做,他的脑袋现在就不保了。」修女将枪口对向方翼禾的脑袋。
他该是要痛哭失声、该是要乞求生路,要求这女孩照着修女的话,这样他才能有一线生机。
可是方翼禾他没有,他眼神空洞像断片了一样,四肢虚脱像是个离了掌控的提线木偶。
这样已经陷入绝望的神情让女孩更心疼了,她天真的脑袋里存着天生的母爱和正义感,在还没有认出这就是新领养的弟弟前,就把他当作自己的家人了。
这种个性的人其实不常见,就算是小孩子,也大多只为自己的。
或许是在温室家庭中生长,从未见过什么风浪,相信生而平等、生而自由,一切的事情都必须讲道理、讲法律,坏人都会被绳之以法。
可她还没办法看清楚真实世界,她信的这一套多是骗局。
看着那枪口抵着方翼禾,女孩一步步地走向修女指示的绳索前面,拉了一把椅子,摇摇晃晃的就站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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