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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煞车痕呢?只要没有煞车或许就有几分刻意的成分吧!」说一说引起了王胜利的兴趣,问题埋在心口难受,只能开口问了。
魏铭笑了笑,肯定是觉得自己聪明到可以不用哄就能让王胜利重新开口。「煞车线被剪了。」魏铭说。
「所以是有人刻意陷害?」魏铭刻意将线索缓缓揭露,试图也让王胜利能参与这个推理解谜的游戏……
又或者,只是为了嘲笑王胜利就是个傻胜利而已。
魏铭笑着摇了摇头,果然冒出一个讨人厌的表情。
「那个煞车线,是他自己剪的。」魏铭说。
「自己剪煞车线……这样自己也有危险的!他难道不要命吗?」王胜利忽略魏铭蔑视的神情,一心要问到底。
「他岂止是不要命,怕撞不下悬崖,中途还加速了。他要的是同归于尽。」魏铭这样说。
「同归于尽……」王胜利跟着喃喃道。「是什么让他们要到这样的地步?」
「爱恨情仇。」魏铭在说这句的时候,彷彿自己是看破红尘的上神之类。或许某种程度上也挺像的,专注而疯狂地盯着案件追下去,哪有什么时间管爱恨情仇。「这世间的案件大多不外乎这四个字。」
嗯……或许人世间就是需要有魏铭这种人,才能置身事外,不感情用事的查明真相,也只专注于此。
佩服、羡慕、心酸在心中捣鼓着。
佩服的是他的执着和洞悉一切的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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