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店告假。」魏铭自顾自地开始推理。
但他为什么知道这些事情呢?是不是表示这一段时间,魏铭都是有默默在意他的动向呢?
不!不会的。一定是庞灿姊姊会将心事跟她哥哥说,而她哥哥恰巧是魏铭的上司,就算是无心的,可能也就是像听家常便饭那样听了去。
不要再对他有所期待了,这让王胜利觉得难堪。
「你难道不想抓到真正的凶手吗?」魏铭趁胜追击。
「我们不是已经抓到割喉案的凶手了吗?」王胜利感到疑惑。
魏铭轻笑,语带嘲讽地说道:「是啊!大家都认为那是多么光荣啊……抓了个到处杀人的疯子,有什么好了不起的?还要什么上台颁奖给功勋,哈哈哈……」
「的确挺光荣的……不是吗?」至少王胜利还为自己曾经出过一分力,默默地感到有些荣幸。
「真正的兇手是製造疯子的人啊!那个罗珍川疯了的时候,才不过六岁。世人往往只看表面,那个人杀了人所以应该要判死刑;那个人因为是疯子所以逃过了死刑,但为什么要用国家的税收来养活那些该死的傢伙呢?可这些疯子的產生,又有谁是真正无辜的呢?不可否认可能有天生纯恶之人,可大多的疯子都是这个社会养成的。」魏铭认真而严肃的说。
这个表情,王胜利真的很喜欢。
不是那种恋慕的喜欢,是一种艺术上的喜欢,就像那些摄影的艺术家,有些爱风景,有些喜欢人像,那些人像虽然只是静止画面,但彷彿都诉说着故事。
这个表情、这个眼神,充满着故事性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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