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的那些女人颈上,鲜血飞散,躺入他根本不曾清理的记忆深处。
没有了绘画的日子,时间空出了好多。脑子空落落的,心也是,像是踩在悬浮的空气上,没有脚踏实地的现实感。
好无聊。
他原本总认为自己的时间不够用。
但现在的时间又空了好多,他讶异自己的人生除了绘画和工作之外没有其他的东西。
所以他选择来探病。
这个捱一刀的梅虔篆先生手术完睁开眼,看到王胜利的那一瞬间,竟高声呼喊:「皇后娘娘!」
王胜利哭笑不得,想着当时在那家奇怪冰淇淋店里,灯光昏暗,这个小太监又从来没有抬起头来过,于是他也认不得这人的长相。
这句皇后娘娘听的亲切,于是他常常来,可能是无聊,可能是缅怀。
这个梅虔篆先生自从能正常言语之后,就没有停止过自我揭露,说他之所以在公园里睡觉就是因为嚮往逍遥自在,以天为被以地为床。然后又自我吐槽说,其实就是没钱,店又赚不了钱于是居无定所。
「为什么不住店里。」王胜利这样问着。就算打地铺也比睡在公园里的溜滑梯中好的多吧!
「公园的水是免费的,厕所还有卫生纸呢!」梅虔篆这样说。
「你店里面随便卖一个装饰品都够你好几个月的开销了吧!」王胜利说。
「那是自然。」梅虔篆的表情无比骄傲。「那些东西都是价值连城的真品,需要完美的装饰,来装饰这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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